有成为现实,祁梓墨生性怪癖,喜宠宦官。夏侯云歌虽然给了祁梓墨全天下最尊贵的权利,依然不得他的宠爱,日日空闺,独守空房。
君锦云经常翻阅夏侯云歌遗留在鸾凤宫的东西。有很多诗词画卷,她的字很漂亮,画也画得极美,只是充满了哀怨凄苦的愁闷,让君锦云时常看得心酸不已。
深浅檐花千万枝,碧纱窗外啭黄鹂。
残妆含泪下帘坐,尽日伤春春不知。
念着念着,君锦云的眼里便起了一层泪光。“好一句残妆含泪下帘坐,尽日伤春春不知……”
芳雨经常劝解君锦云,不要看那些别人的东西,反而伤了自己的心,对腹中皇子也不利。
君锦云笑着摇摇头,“她那时的处境,与我现在有何分别呢?都有一副受宠的躯壳,个中酸苦犹如饮水,冷暖自知。”
“娘娘何必伤感,那前朝皇后哪里比得上娘娘您的恩宠啊。她可是一点都不得宠,外人不知道,这皇宫里的老人都知道。祁帝与长公主成婚八年,可是一次都没宠幸过长公主。原先是因为长公主年纪小,要等到及笄之年,后来到了及笄之年,也没见祁帝来过。那八年,可是敬事房里历年来最清闲的八年,连点记录都没有。娘娘现在怀有身孕,待娘娘诞下小皇子,那可是越国的第一位皇子,将来被封为太子也说不定。”
这次说话的人,名叫春柳。在君锦云入住鸾凤宫之前,春柳就已在鸾凤宫做事了。在越国刚刚占领南耀皇城时,夏侯云歌被轩辕长倾抓入皇宫,春柳还伺候过夏侯云歌几天。
君锦云微微咧了咧嘴唇,虽然笑着却没有半点笑意。她心里清楚,这些不过都是奉承人的话,自己是否失宠,比谁都清楚。
“听说摄政王受了伤,芳雨,你陪本宫过去看看吧!”
“娘娘,太医嘱托过您,要多卧床休息,尽量少出门走动。”芳雨不放心地嘱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