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落下来。
锦画昏涨的脑子也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今日若真打了夏侯云歌,她得疯症的事,便要落实了。
“滚。”
夏侯云歌红软的唇瓣中,迸出坚硬而冰冷的字眼。
锦画浑身猛然一滞,她清楚看到了夏侯云歌周身弥漫的森寒杀气。她从小在军营长大,站在城墙上无数次看过两军对垒,将军上阵厮杀。她从小就对杀气再熟悉不过,却是从没见到哪个女人身上,可以迸发出如此侵骨入髓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