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借机攀附权贵,正是他们左右逢源夹缝生存,升官立足之机。也有些人想看谢文远笑话,小小一个状元郎,却能得到皇上和摄政王器重,先是前往北疆收复君无忌的三十万大军,之后又成为登闻鼓司院判,官职不大,却可上审天子,下打奸臣。如此棘手大案,不管谢文远如何审理,太后和摄政王两位权贵人物,都将得罪其一。
耿直官员却满怀忧心,现在正是南边一片大乱,朝堂上再有变化,将如何稳固政权。
轩辕景宏也有此担忧,未上早朝直奔太后甘泉宫,却被太后拒之门外。
轩辕景宏知道,太后在以无声的方式抵抗轩辕长倾。
君家现在还在朝堂占据一席之地,没人可以将太后囚禁。
朝廷上,昨夜之事没有丝毫风声,竟是如此无声无息不了了之?有些臣子,尤其君家的拥护者,总要事情闹大到难以收场的地步,朝廷越混乱,便可借用南边动乱,威逼摄政王重新让君无忌上位才肯罢休。
众位臣子便相约来到琼华殿,为首之人正是白发白须的君无忌。
轩辕长倾也不避讳,就让众位臣子等在夏侯云歌房外。他则一手搂过脸色还有醉意潮红的夏侯云歌,不紧不慢打开门。
门外,秋风飒飒雨霏霏,众位臣子撑着伞站了满院子。
轩辕长倾扯了扯领口,衣衫不整之态,透着邪魅的诱惑。
君无忌指着轩辕长倾,先发制人,“摄政王又无故缺席早朝,所谓何故?昨夜敲响登闻鼓,又到底所谓何事?”
轩辕长倾没回答,只温柔迷醉地望着怀里的夏侯云歌,随手接过东朔本来递给他的披风,裹在夏侯云歌肩上。
“王妃,外面有些冷。”
君无忌老脸一绷,瞪着夏侯云歌,挑明话头,“老夫听说,王妃状告太后下毒,可是属实?”
轩辕长倾扶了扶额,“昨夜和王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