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似乎觉得这话说服力不强,便又补充道:“你看,咱们国家古代也有很多名人士大夫冒着杀头危险来收藏保留前朝的文宝字画,对吧?”
鹿执紫道:“对,可是您说了,那些士大夫是收藏前朝的东西。但这些小叶紫檀是用来建了房子并装饰了房子,它就那么暴露在外,难道主人不怕有人看到后去报官吗?”
云老爷子摆摆手道:“这谁知道呢?或许他就是不怕吧。算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内中隐情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他把话题转移到了敖文昌身上:“梓潼小友,如若你信不过老夫,你可以去街上找一位文玩行家来帮你鉴定,怎么样?”
敖沐阳道:“不用去街上找,我给我一个朋友打个电话……”
“你这位朋友懂小叶紫檀吗?”云老先生问道。
敖沐阳道:“他是玩收藏的,应该懂一些吧?”
“红洋玩收藏的朋友,有点资历的我都认识,你的朋友名字是?”
“程德明。”
听了这个名字,云老先生的眼角跳了跳,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摆摆手道:“哦,原来是程老弟的朋友呀……”
青年从柜台里拿出一台手机给老头:“云先生,有人给您打电话。”
老头道歉,去接了电话,回来后他一脸遗憾的说道:“不好意思了,各位小友,这块木头被我一位老客户给抢先一步订下了,你们恐怕得去别家看看了。”
敖文昌着急,道:“什么?我们就在这里,他怎么能……”
苏绣绣拉了他一把,细声细气但不卑不亢的说道:“好的,那多谢云老先生款待,看来这块木头跟我们是有缘无分,我们再去别家瞧瞧吧。”
出了诚美斋的门,敖文昌道:“绣绣,咱们干嘛把它让出去?”
“你是不是考公务员考傻了?”苏绣绣没好气的说道,“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