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桥,然后离开。
看来,冥夜的话没有错,她和他,之间有跨不过去的鸿沟,难以逾越。
紧握着的手,最终还是会丢开。
看她静默,钟御琛准备说自己只是说说,不会当真,可是,趁着他没说出口之前,舒小爱声音没半点起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介意。”
听到她的回答,钟御琛很意外,“小爱,其实,你不用……”
舒小爱重新坐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微笑道,“我现在有病,不正常,你又是钟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能娶一个我这样的女人,再说,我也没打算做你钟家的儿媳妇,因为你妈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接受,不如住进你的心里,不嫁给你,这样也真的很好,最起码我是自由的。”
“你曾经告诉过我,你的底线是什么。”
“底线可以改,我愿意为你改,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她的话没有半点异常,但通常没有异常的话才最有问题。
钟御琛亲吻她的额头,很浅很浅的吻,“我爱你,就跟你说的一样,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哪一种形势又有何妨?”
“我会在这里好好的配合治疗,然后尽快出去。”她自己心里岂不知道,钟母将她弄了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她出去,恨不得她一辈子都在这里才好。
“等你能用药物控制了,过些天我接你回去疗养,睡吧,我回去了。”
“一路小心。”她重新躺下,钟御琛给她盖上被子。
他很欣慰,她这么十几分钟都没有发作。
看来治疗效果愈来愈明显了。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舒小爱躺在那里,如同冰窖。
她睁着眼睛,直至天亮。
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很多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在不同的场合表现自己口是心非的能力也不一样,但很多男人却偏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