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什么关系?”
舒小爱将手机关了,侧过身,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背,“问你话呢。”
她闭上眼睛,故意气他,“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
舒小爱翻过身,“钟御琛,你最好嘴下留德。”
“是你让我说的。”
“我让你说你是狗你说不说?”
“不说。”他好整以暇。
“看看吧,刚才还说我让你说的,现在我让你说你怎么不说了。”舒小爱反唇相讥。
“我有自主选择说还是不说的权力。”
“……”
“我昨晚一夜没睡,今天白天又工作了一天,但现在我还不想睡,知道为什么吗?”
舒小爱懒懒的回答,“知道,因为你脑瘫了。”
空气凝滞,他似笑非笑,“我要是脑瘫了,你这后半辈子就不容易了,守半辈子的活寡,还要照顾我,你说,你得多煎熬。”
“你要是脑瘫了,说真的,那时候你可真的有罪受了,我会把你按在床上,然后给你十几个大耳刮子,然后恶狠狠的对你说,当初限制我的自由,各种对我霸道威胁,现在终于得到报应了吧?哈哈哈。”想想就觉得很解气。
“很不幸,我不会脑瘫,而你这个白日梦也注定无法实现。”一盆冷水浇灭了她跳跃的心。
舒小爱垮了脸,“多希望有这一天。”
他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再也不发一言。
睁着眼睛到半夜,终究还是睡着了。
六七个小时后,他起来,一个人拆开了脚上的纱布,用温水冲了冲纹身,然后将温水湿透毛巾,轻轻将她脚踝的纱布拆掉,擦拭。
看着上面的字迹,他露出笑容,心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