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便眯着眼,对上了他笑盈盈的眸子。
“总裁大人,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睡着了。”她瞬间睁开了眼。
钟御琛也不揭穿她,哼道,“刚来。”
“是不是需要小的服务了?”
“嗯哼。”他绕过床尾,走向另外一边,躺在那里,“上来。”
舒小爱坐起身,有些局促,“我……我不会。”
“我教你。”她的脸红成了苹果,“那将灯关了。”
他不置可否,任由她将床头的台灯熄灭。
舒小爱摸索着上了他的身,手在他胸膛,这摸摸,那捏捏。
感受到身/下的旗杆已经竖了起来,她微微起身,掌握不到速度,猛然的便坐了下去。
“嗷!”她就要起来,却被钟御琛按住了胳膊,“别动。”
她不敢再动,看着他脖子里的血玉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趴在他身上,感受到左胸上那颗跳动的心脏,她开口,“你房间,墙壁上那副画上的美丽女子,是藏在你这里的人吗?”
他缄默,正当舒小爱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应了一声了,“嗯。”
得到这个确切的答案,舒小爱突然领悟到了一句话,能结婚的两个人,不一定是最相爱的两个人,能睡在一起的两个人,不一定是相爱的两个人。
这话,在他身上,体现的多么透彻。
“你们为什么分手?”
他仿佛陷入了曾经的思绪里,“没有分手。”
四个字让舒小爱万分不解,“那为什么……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去处,我们没有说分手,但是,她就是一走不回来了。”
“你一定很爱她。”
只有最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恨不得将心将肺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