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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端看着凌溪，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未改，语气冷漠地道：“楚师兄？你是在叫我吗？”

“你真的……堕入魔教、不再回头了吗？”凌溪的脸色很是认真，一字一顿地道。

楚云端很少见到凌溪流露出如此肃然的神色，不禁觉得有些心疼，他很想让凌溪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和二一真人在调查君主。

但这事绝对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堕入魔教？呵呵……只是顺其自然罢了。”楚云端没有迟疑，当下就冷冷一笑。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分明发现凌溪的双眸间浮现出一丝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