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十分严肃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们到了地方,再聊吧。”
说完,她匆匆离开,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我和马一岙回到房间里,我低声问道:“那个地狱八重寒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唐道和这位张洁老师都是一副谈虎色变的样子呢?”
马一岙说道:“我之前也找人打听过,一直都没有回信,我师父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玩意应该是相当可怕的,张老师不想说,是怕说出来军心不稳,我们,又或者别人会打退堂鼓,所以才不愿意多聊。”
我说但我们终究还是要去那里的啊,这么遮遮掩掩,反而有点儿故弄玄虚的样子,大家心里都是疑惑,又岂能齐心协力呢?
马一岙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对了,你遗书写好了没有?
我顿时笑了,说写个几把啊,像咱这种脑袋挂在裤腰带的人,啥时候需要这个?
马一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还是写一封,会较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