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的那个大饼子脸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你总提出来说一说,也不怕小辈笑话。”
福祥贝勒却不在意,哼了一声,说不说说老子的辉煌历史,倒是让小辈们看轻了咱们四大贝勒,直以为咱们几个,跟那硕根一样,是个伺候人的奴才了。
一个瘦骨嶙峋、留着山羊胡的年男子从另外一边走来,说道:“对,咱们可也是主子呢。”
福祥贝勒回过头来,瞧向了我和马一岙,冷冷说道:“行了,你迷惑的小娘们儿已经走了,怎么,还自杀不?不自杀的话,我们来了。”
马一岙淡然自若地将胸口短刃拔了出来,鲜血涌出,滴落在了身前的地,他却毫不在意,微笑着说道:“既然不能跪着生,那试试站着死吧。”
他这般说着,却有另外一股声音,落入了我的耳来:“侯子,帮我再拖五分钟。”
我一愣,刚想要回头看马一岙,他却继续说道:“什么也别问,信我,给我五分钟的时间,我让你瞧一瞧,当年我师祖王子平,到底是凭什么驰骋民国江湖,被称为民国十大家的。”
马一岙的话语,如同绝境之光,让我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前,拦住了马一岙,对众人说道:“诸位,听我说两句,可以么?”
那福祥贝勒已然准备前杀人了,结果我又站了出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冷然说道:“你一个还没有觉醒的小妖,即便是拥有着灵明石猴的血脉,那有如何?小妖是小妖,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笑了起来,将手的金箍棒平举,然后对了那位大饼子脸贝勒,说道:“我想说的不多,只有两句话,第一,是我自入这行当以来,所学颇杂,但对于枪棒手段,却最为痴迷,曾追随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杨林老师学习过,又得一前辈高人指教,心得颇多,现如今瞧见这一位也用枪,而且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