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一下,让你能够在短时间内,习惯自己所有的底牌,等到了那个集训营里,又学到不少的东西,最后演习的时候,你只管好好表现、不留遗憾成。”
听到他的鼓舞,我的心重新燃起了昂扬的斗志来。
两人聊透之后,收起了灰心和丧气,开始往外走,结果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有人从后面跑来,叫住了我们两人。
我回头,瞧见是徐秘书,有点儿意外,而马一岙也是,他问那人:“徐秘书,怎么了?”
徐秘书有些喘气,说你们两个,跑那么快干嘛?
马一岙怪,说我们没有跑啊。
徐秘书没时间跟我们争辩,挥了挥手,说行了,别说了,你们两个,跟我去一趟培训部,把资料填一下吧。
啊?
这话儿说得我和马一岙都愣住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说您的意思,是我们都入选了?
徐秘书不耐烦地说道:“快点啊,我没时间跟你们解释,一会儿领导开完了会,我还得过去安排下面的事情呢。”
他不容置疑地带着我们去了右厢边的一个处室,找负责人要了两张表格,让我们把表格填妥。
完了之后,他让人拿了两张塑胶牌卡给我们,说记住了,不到一个月了,到时候提前两天去黑省冰城集合,路的交通费用你们留住发票,这个可以找我们报销;有一点得提醒你们,千万不要迟到,迟到了,名额取消,没有人会等你们的,知道不?
我们点头,说晓得。
徐秘书弄完这些之后,对我们说道:“那行,我不送你们了,自己走吧。”
说罢,他匆匆离开,留下我和马一岙两人,还处于懵逼状态。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天机处,走到了外面的胡同巷子里,我才回过神来,问马一岙:“瞧田副主任那样,恨不得把你师父撕了一样,怎么这事儿,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