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辛师兄在旁边讨好地笑,说好,好,都听花兄弟安排。
三人离开崖边,而我在角落里瞧着,总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这时有人在我身后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回头,瞧见马一岙在我身后,赶忙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马一岙指了一下房子的面,说刚才趴在那儿呢。
我说你也瞧见刚才的事情了?
马一岙点头,说我一过来,认出了那辛师兄和鞠婧小师妹来,没想到那个驼子,是他们要找的封敬尧,所以趴在面,看了一会儿。
我说刚才情况那么危急,我以为你在,会出手相助呢。
马一岙撇嘴,说我出什么手?反正都是演戏来着,那个小姑娘,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危险的。
啊?
我有些不太明白,说什么演戏?
马一岙说道:“那个叫做赵康的年轻人没有说错,这个辛追辛师兄当真不是好人,估计他早和那花果然、封敬尧串通好了,演了一场戏给那傻姑娘看呢。”
我不是蠢人,马一岙这般一提点,我所有的疑虑都串成了一条线来。
原来如此。
我说我们混山来这般艰难,这一对师兄妹却这么容易,原来是有人在前面做了安排和布置。
不但如此,封敬尧的反偷袭意识,以及对花果然的退让,还有花果然突兀的出现,还有他刚才的表态,一切都不过是做戏,这事儿反而说得通了。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马一岙摇头,说谁知道啊,那封敬尧要么是配合演戏,让花果然抱得美人归,要么是那花果然看了花容月貌的小师妹,在背后运筹帷幄呢。
啊?
听到马一岙的分析,我不由得浑身冷汗。
如果是后面一种,那么这个看去风度翩翩、人畜无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