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在岭南积累下的名声,他们或多或少都知晓一些,所以才会赶过来,要不然凭着我们两个,再加一个名头,也未必能够拉来这些人。
两人聊过,我出去找许梦月许大姐,没有瞧见人,一问才得知人在二楼的会议室。
他们在跟警方在交流沟通,做笔录呢。
我找过去,门口有人守着,问我什么事,我说明之后,给领了进去,发现会议室里坐着几个人,在许大姐对面的,是一个右手夹着一根烟的干瘦老头子。
那人并没有穿着警服,脸满是褶子,看起来好像五六十岁的样子,一脸严肃,双目炯炯有神。
他眉头紧皱,一看知道是干刑侦警务工作的老干部。
那人正在跟许大姐聊着什么,表情很是严肃,瞧见我走过来,便站了起来,脸却是带着笑容,说是小侯同志吧,你怎么来了?瞧你这一身伤的,我们还想着一会儿再去找你呢。
我进来得有点儿尴尬,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在聊,要不然我先走?
那老警察笑了,说没事,正好你来了,一起坐下来聊聊。
他走过来,跟我握手,说马能,省厅的,以后叫我老马行。
我本来是着急来找许大姐谈及黄泉引会杀回马枪的可能,当着警方的面,也不好说,坐了下来,在旁边听。
许大姐继续说,谈的是关于黄泉引的危害和嚣张,包括他们这一系列的恶事,以及随意绑架的行为。
关于今天这场拼斗的具体之事,他说得反而不多。
老马认真听了,沉思了一会儿,方才表态说道:“黄泉引这个组织呢,其实存在了大半个世纪了,以前呢,一直都在港澳台和东南亚一带,以及日本活动,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榜单面的常客,但在内地这儿反而少有活动;一直到去年港岛回归之后,陆陆续续有了一些迹象,一直到今年入夏,连续出现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