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
那根我从石柱之剥离下来的东西,它平日里的时候如同软骨硅胶一般,软带硬的一堆绳索,甚至都能够当腰带用,但当我灌注妖力进去的时候,却能够改变它的状态,让它变得坚硬起来。
妖力越强,那硬度会越发坚硬,宛如钢铁。
然而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不管我怎么弄,都没有办法再像当日一般,让它变得通红发光,如同烙铁一般,一棍子砸过去的时候,烟尘滚滚。
对于这事儿,我跟马一岙的分析结果,是因为我的力量还不够,或者说身有伤。
再一个,是我当日吞服那血珠子,力量膨胀,无处喷发,方才会体现在了那根长棍之,让它变得如此恐怖——事实,那样的血珠子没有任何加工和调配,直接吞服的话,最大的可能是消化不了,走火入魔,甚至更有爆体而亡的危险,当时我也是误打误撞,方才留了一条小命。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而马一岙却不这么觉得。
幸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而这事儿如果升到了气运的高度,这是命数了。
马一岙不太懂阴阳五行、天干地支及伏羲八卦等易学算术的夫子行当,但他也能够觉察得到,我的运势,虽然此刻有些黯淡,但还是呈现出了升的趋势。
与马丁汇合之后,我们又在江州待了几日,我因为身有伤,走动不便,所以没有怎么外出,住在县里的一家招待所里。
至于马一岙则和马丁,他们则四处找寻着肥花的下落。
除了自己找,他们还到处贴寻人启事,甚至委托当地的公安机关来找人,并且也跟那村子的民兵排长取得联系,至于他们是怎么沟通的,我知晓得也不多。
只可惜如此找了几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肥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事儿还真的是让人沮丧。
一天夜里,马一岙突然找到了我,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