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低声道,“我会一种催眠术,是在无名山学的,虽然不十分精纯,但若是用来探知李昀的内心,应该是够了。”
“好,就用这个催眠术。”秦铮道。
谢芳华点点头。
左相、永康侯、李沐清、范阳卢氏的几位老者,以及军中的几名将领见秦铮和谢芳华低头耳语,都心中不同地猜测他们要怎样破这个案子。
不多时,有人将李昀带到。
李昀一出来,谢芳华便仔细地打量他,只见他外形俊朗,眉目线条冷硬,身子骨一看就极其的结实,是个练武从军的好材料。大约是关了两日,所以,他神色虽然冷硬,但有些颓靡,气色极差。
“好你个李昀,你说,你为何要杀卢艺?”一位范阳卢氏的老者跳出来,伸手指着李昀。
李昀脚步一顿,看着那老者,冷硬地说,“我没有杀他!”
“有人亲眼所见,你还狡辩?”那老者印堂发青,“你说,你是不是会什么虫盅之术?”
“我不会什么虫盅之术,也没有杀他。”李昀又道。
那老者劈手就要打他。
永康侯上前一步,挡住那范阳卢氏的老者,“有小王爷和小王妃在此审案,到底是不是李昀所杀,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你这般跳出来,是想做什么?”
“谁不知道小王爷和小王妃和你永康侯府关系好?谁不知道这个李昀是你夫人的娘家侄子?如今侯爷这是要包庇罪犯吗?”那老者立即道。
“你……”永康侯顿时气得瞪眼。
秦铮冷笑一声,看着那名老者忽然道,“范阳卢氏……”顿了顿,他扬眉,“是心虚了吗?怕我查出来其实是自家人害死自家人?”
范阳卢氏几位老者闻言齐齐面色一变。
一人又惊又怒,“小王爷,我们范阳卢氏死了侄孙,自然恨不得手刃了仇人。你这么含血喷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