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落,迈出门槛,利落地向外走去。
“秦铮!”谢芳华又喊了一声。
秦铮脚步丝毫不停顿,如没听见。
谢芳华忽然恼怒,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对着他扔去。
秦铮轻而易举地接到了即将打到他身上的茶盏,不回身,声音温凉冷峭,“今日是采纳的喜日,不宜摔杯破盏,否则不吉。你身为忠勇侯府的高门闺秀,这个道理应该知晓。”话落,他将杯盏甩手扔给不远处站着的侍画,向外走去。
侍画一惊,连忙接住杯盏,再抬头,秦铮已经出了海棠苑,走得没了影。
侍墨等人对看一眼,然后齐齐向屋门口走去。
谢芳华面色平静地坐在原处,连身子都未挪一下。
“小姐!”侍画将完好的杯盏拿回来,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见她不语,她低声道,“铮二公子说得对,您再怎么恼怒,这采纳的大吉之日,也不能摔杯破盏,否则不吉利。”
谢芳华深吸一口气,忽然嗤笑,“他可是秦铮?”
侍画一愣。
“这个秦铮,你们认识吗?”谢芳华又问。
侍画、侍墨等八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唏嘘,这样的铮二公子跟以往的铮二公子的确是不同。她们不太明白,一个人短时间内,怎么会变了一番性情。
“小姐,奴婢精于易容,这铮二公子确实是他无疑。不是假的。”品竹咳嗽了一声,小声道。
“我自然知道他不是假的!举南秦,何人敢冒充他秦铮!”谢芳华拿起杯盏,又往地下扔,“我今日就摔杯破盏了,他能怎样我?”
八人骇了一跳,侍画又连忙手忙脚乱地接住杯盏,心惊肉跳地攥在手里,“小姐,这喜庆的日子,最怕忌讳,您若是实在生气,不如打奴婢们,可别摔这些物事儿。”
“是啊!”侍墨等人也吓得连忙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