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掩在挂起的帷幔下,半明半暗。
若不是知道他无事儿,她几乎怀疑他都不会心跳了。
谢芳华走到近前,坐在床沿,本想开口问他怎么没在忠勇侯府待着,反而回了他自己的府邸,又想问他的焚心怎么会突然发作?而且这么凶猛?但是看着他这副孱弱的样子,她却想他多休息休息,不忍心此时问他,劳他心神。
屋中静静的,谢芳华没开口,谢云澜也不说话,仿佛睡着了。
直到外面的天色彻底地黑下来,风梨端着一碗熬好的汤药进屋,“芳华小姐,药好了。”
谢芳华伸手接过,对他道,“云澜哥哥也没吃饭吧?去准备些来,我陪他一块吃。”
风梨点头,“刚刚煎熬的时候,我便吩咐厨房准备了。这就去端来,公子喝完药,正好吃饭。”说着,便出了房间。
谢芳华拿着汤勺将汤药搅拌了片刻,觉得温度合宜了,才轻声喊谢云澜,“云澜哥哥,起来喝药了!”
谢云澜闭着眼睛不动。
谢芳华伸手推他,“你不会是嫌苦吧?我让风梨去给你拿蜜饯来?”
谢云澜终于睁开眼睛,摇摇头,坐起身,接过药碗。
见他将一碗汤药连眉头也不皱地喝尽,想着这一世,她为了学医术,把药当做水来喝,可是他却是为了身体里的焚心,才不得已喝药如喝水,这么多年,他受焚心所苦,支撑着何其不易?
谢芳华心下难受,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依照推测,你不该这时候焚心突然发作,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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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的第二天,大家玩的还愉快么,唔,码字的我不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