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弹桌面,“这在天下间都不是秘密,南秦人人皆知,难道在北齐的人不知?”
言轻眯了一下眼睛,“我兄弟二人虽然来自北齐,但是这等皇室之事,哪里知晓?”
秦铮“嗯”了一声,“当年,北齐王请求联姻,本来联姻的人该是我大姑姑,可是我大姑姑不愿意去,忠勇侯府的小姐谢凤代替她去了。听说这些年,她在北齐待得并不好,年纪轻轻,便是病魔缠身?”
言轻“哦?”了一声,看着他,“铮二公子对北齐如此好奇?”
秦铮点头,“我从小就想去北齐看看!”
言轻脚步顿了一下,“铮二公子似乎对北齐很了解?”
秦铮将莲花兰放在了桌案上,扫了一眼四周道,“在北齐似乎才喜欢兽皮为地毡,也喜欢兽角穿风铃。”
这间小楼还如那日谢芳华进来时一般,帷幔轻纱,华丽异常。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画堂。
“自然!你大可以随便检查!”谢芳华回了一句。
云水哼了一声,“可要好好地检查检查,这盆兰花是真活着,没有丝毫作假才算。”
“了却一桩事,不是应该早一些?”谢芳华也抬步走了进去,“免得晚了一时半刻,我得做了这兰花。”
言轻微笑,看向谢芳华,“芳华小姐,你来得比三日的时间早了。”
“爷向来小肚鸡肠,没有大人大量!”秦铮嗤了一声,走了进去。
“三日前他也是心疼莲花兰,多有得罪。铮二公子大人大量!请!”言轻从里面走出来,接过了话。
云水眉梢动了动,忽然也笑了,“当然,若它活得好好的话,自然不用赔了。”
秦铮没想到他只看到莲花兰,惊异了一下,便不吱声了,比之那日张狂地拦住他的马,气势汹汹的模样,差得远了,他站着不动,冷笑一声,“如今还了你的莲花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