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为的事儿了。”顿了顿,她认真地看着他,话音一转,“但是,谢氏米粮外,还有我!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谢云澜看向谢芳华。
“那我回府去给您取来。您……现在就要离开?”风梨虽然对谢芳华询问,但眼睛瞅的却是谢云澜。
谢芳华点点头,“秦铮问起了!”
风梨连忙道,“回芳华小姐,在呢!那只猫如今就在咱们府里。您要带回去吗?”
谢云澜一怔,有些不确定地回头找风梨。
谢芳华停住脚步,对谢云澜问,“云澜哥哥,从平阳城出来时,秦铮送的那只猫呢!可在你这里?”
两盏茶后,三人回到了谢云澜府邸门口。
二人点点头,一同往回走去。
谢芳华扔了手中的空线轴,拍拍手,“我们回去吧!”
谢云继微微地笑了笑。
谢云继“哈”了一声,“说得对!”
“可是在谢氏的眼里,皇室才是攥着线的人。谢氏这只风筝,可放可不放。偏偏,皇室选择的是放。那么,有放,就要有挣脱,受到外界的很多的阻力。比如风,比如别的放风筝的人的线的纠缠,比如手劲够不够大,能不能拉回。比如线坚韧不坚韧,会不会断。”谢芳华道。
“有些道理!”谢云继点点头。
“风筝想要飞向更高的地方,而放风筝的人手里一直攥着线。”谢芳华平静地道,“在皇室的眼里,谢氏是那根攥着线的人,是放风筝的人。阻碍了风筝想要飞得更远的路,也就是阻碍了皇室的路,皇室想要唯我独尊,没有谢氏这头猛虎的独尊。”
谢云继眨眨眼睛。
谢芳华回首看了天空一眼,已经看不到风筝的踪影,她淡淡道,“云继哥哥,皇室和谢氏,就如一个是风筝,一个是放风筝的人。你说,目前,谁是风筝,谁是放风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