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浑身不舒服。皱眉道,“秦铮,你若是能不阻隔我要做的事情,那么,也许,三年后,我嫁给你也说不定。”
秦铮扬眉,“什么叫做不阻止你做的事情?”
谢芳华看着他,不答话。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事情吧?只有你告诉我了,我才能为了你真的不阻止。”秦铮盯着她。
谢芳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被气笑,绕来绕去,原来他还是想套出她的东西。她板下脸,“你少再打这个主意,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不可能。”
“就不能有万一的可能让你告诉我?”秦铮有些受伤地看着她。
谢芳华撇开脸,沉默了一下,又转回头,闭上眼睛道,“除非你能让我信服。”
秦铮笑了笑,转过脸,也闭上了眼睛。
谢芳华以为他不会说什么了,毕竟信服这两个字太广泛了,何为信服?是信还是服?
不想他沉默半响,却说道,“会让你信服的。”话落,又补充道,“总有那么一日。”
谢芳华睫毛动了动,不再言语。
又过了半响,二人都齐齐地睡了。折腾这一日,实在是累卷了,尤其是秦铮,他中了谢芳华特制的软筋散,又运功抗衡,之后又中了一掌,大伤元气。支撑了这一日没倒下,也算是他的本事了。
外面依然飘着细密的雨,不大不小,却看不出停的势头,缠缠绵绵。
谢墨含和谢云继将崔荆送去了西房后,一起进了隔壁的房间一边谈事情,一边下棋。
这里山林清幽,别院宁静,似乎脱离了尘世。
相比这里,京城便不那么安静,不但不安静,反而京中一时间人心惶惶。
法佛寺失火的消息在着火的第一时间,便传遍了南秦京城大家小巷,方圆百里。
法佛寺是南秦第一大寺,建立千年以来,只发生过两次大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