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凭借着信念坚持了下来。谁也不知道她在毁了无名山走出无名山那一刻是什么心情,踏进京城那一刻又是什么心情。
“你是何时回京的?”英亲王妃见她情绪依然低迷,转移话题。
谢芳华抿了抿唇,“三个半月前。”
英亲王妃一怔,脑中忽然闪过什么,看着她道,“铮儿有变化也是三个半月前。这么说那时正是你回来之时?”
谢芳华不知道秦铮以前什么样,关于他以前在京中的行事风格都是听人传言,摇摇头。
“那个臭小子以前啊,做什么事情总是漫不经心,对什么事情似乎都提不起劲来。往往将他父王气得跳脚,皇上也拿他无可奈何,他虽然看不惯很多事情,看不惯很多人,但也不会如被扎了刺猬一样地去针对谁。尤其是左相等人,他向来都是无视。”英亲王妃道。
谢芳华想起她回京当日在宴府楼门前扎死了他的狗,当时人人胆战心惊。他却慢悠悠地从宴府楼走出来,没看到他脸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双精致的厚底靴子,靴边缝制着上等的白貂绒毛,靴子正中面上镶嵌了一颗东珠。除了靴底,旁处滴雪未粘。就那样三分懒散,七分隽狂。当时她就觉得,此人生活之奢侈,富贵得天怒人怨。定是个穷凶极恶、横行跋扈、不学无术、喜好逼良为娼的贵裔公子哥。
后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才让她彻底地颠覆了她的想法。
“他去漠北一趟回来,截住了钱家班子,收了听音……”英亲王妃说道这里,忽然顿住,仔细打量谢芳华,看着她,眸光审视,似乎有几分确定又有几分迷惑。
谢芳华笑了笑,低声坦白道,“您没猜错,听音是我。”
英亲王妃虽然分外讶异,但也不觉得荒谬,顿时被气笑了,“我听说钱家班子本来是要被谢世子请去忠勇侯府给旁支族亲的老太太和太太们唱戏的,偏偏被他劫来给我了。我当时还以为他惯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