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会很热闹!”
“李沐清也陪着右相夫人去小住。你……哎……”谢墨含有些苦恼,“算了,我不多说了,你心里明白就好。”
谢芳华垂下眼睫,点点头。
侍画、侍墨扶着她上了马车,帘幕落下,遮住她的身影。
谢墨含对侍画、侍墨、侍蓝、侍晚又嘱咐了两句,一行五十人的亲卫队护送谢芳华离开了忠勇侯府,向城门而去。
谢墨含待一行车辆人马走远,他才缓缓回了内院。
不多时,忠勇侯府的一队人马来到了城门口。
此时,英亲王府的队伍已经先一步来到,等在了城门口。
秦铮骑在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上,红棕色的马配着他一身鲜华的锦缎软袍,当真是少年清俊,鲜衣怒马,风流洒意。
谢芳华透过帘幕缝隙看了他片刻,身子懒洋洋地靠在车中铺了厚厚的锦绣被褥上。
秦铮见忠勇侯府的马车来到,径自打马来到被侍卫护在中间的马车前。忠勇侯府的亲卫队见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连忙让开了道。秦铮的马靠近谢芳华的马车,微微弯腰,伸手挑开了她马车的帘幕。
谢芳华刚摘掉面纱不久,一张没有任何掩饰的容颜映在他的眼前。
响午明媚的阳光透过掀开的帘幕,这一张容颜如清晨被一夜雨露洗礼的海棠花,娇艳明媚,国色天香。
秦铮痴了一下,不过见谢芳华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顿时回过神,眯了眯眼睛,嗤笑道,“春风吹起海棠雨,世间安得一绝色吗?”
谢芳华一怔,这是昨日李沐清说的话,难道他也听到了?距离那么远!当时起风,就算他武功再好,应该也是听不清才是。难道他也懂唇语?
秦铮忽然挥手落下了帘幕,轻喝一声,“启程!”
这一声轻喝隐隐带着丝怒意。
谢芳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