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了,只能作罢。
不多时,谢芳华从屋中走出来,见秦铮站在院子中低着头想着什么,瞅了他一眼,隔着面纱对他道,“是不是又想起有什么事情没做?不能陪我爷爷下棋了?”
秦铮嗤了一声,“没有!我是想你温酒煮的海棠好不好喝。”
谢芳华撇开脸,“不好喝!”
“不好喝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煮的酒,我都会喝光。”秦铮凑近她,低笑着道。
谢芳华嗔了他一眼,催促道,“既然没有事情还不赶紧走,你没看到爷爷在门口等着?”
“嗯,爷爷是等着,那你也快些!”秦铮笑容漫开,向前走去。
谢芳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慢慢地抬步跟上他。
忠勇侯站在门口看着二人,少年少女虽然言语脾性不相同,但偏偏周身的气息却是相投。他胡子翘了翘,捋着胡须笑了。
多少年前,他和夫人也是如此过。
多少年前,他的儿子和他的儿媳妇儿也是如此过。
如今,他的孙子还没定亲,顶着偌大的忠勇侯府,皇权压顶,无心婚事儿,一拖再拖。
他不能含饴弄重孙,但唯一欣慰的是,有这么一个小子厚脸皮地缠着她孙女,厚脸皮地和皇上对着干不惜得罪皇上逼婚要娶他的孙女的事儿,这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落在忠勇侯府了。虽然忠勇侯府不屑与英亲王府这等勋贵宗室联姻再添富贵,但是到底有了英亲王府这桩婚事儿夹在中间,皇上对待忠勇侯府就要三思后行了。
“爷爷,走吧!”秦铮来到忠勇侯身边,称呼自然而亲近。
忠勇侯点点头。
二人一同走向海棠苑。
谢芳华跟在二人身后,看着一老一少并排走在一起,两旁初春的垂柳鲜花枝影重重,老人虽然年逾花甲,但并不老迈,步履强健,而少年春裳华丽,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