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平和了之后,朕再招他回来。否则,怕再控制不住局面。”
英亲王妃讶异地道,“竟然还有这事儿?十日前不是除夕之日吗?漠北边境的守军和北齐的戍边守军怎么就发生冲突了?”
“据说因为有奸细从漠北军营里偷运了军粮,正运到北齐戍边军营,被抓住了。那奸细不知何时混入我方军营里的,已经偷运了不止一次。此番被抓住,武卫将军手下两名副将当场就暴怒砍死了那奸细。事情发生后,北齐戍边那边拒不承认奸细,只说他们的国舅夜间出来小解,再没回去,砍死的那个人是他们的国舅,他们的国舅趁着北齐京城年节府里忙碌跑出来玩,怎么可能成了偷粮的奸细?是以,北齐要个说法,但我方已经将那奸细砍死,死无对证了。便拿不出说法,毕竟谁也不知道北齐的国舅长得什么样,无法辨别是否被砍死的那个人真的是北崎国舅。”皇帝也不避讳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众人齐齐一惊。
英亲王妃皱眉,她本就聪明,短时间内就抓住了重点,问道,“北齐的皇后不是咱们南秦忠勇侯府的姑奶奶凤青云吗?若是国舅的话,那也是忠勇侯府已逝去多年的世子谢英才称得上国舅。他们如今又哪里蹦出来的国舅?难道北齐的皇帝休弃了凤青云?”话落,她看了谢芳华一眼。
谢芳华对这件事情也不曾得到消息,言宸去了漠北,有十数日了,还没消息传来,轻歌如今就在碧湖的画舫内,虽然今日他随画舫进了英亲王府,但到底她也没能寻到机会让她对漠北那边是否有消息传来问个明白。
漠北毕竟关山迢迢,消息不好传递。
“北齐王并没有休弃王后。”皇帝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安静地听着,隔着面纱,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这般模样,倒让人觉得她凡事都是心里有数,心思通透的,虽然身体有恙,卧病多年,也定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女子,他继续道,“但是北齐有一位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