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即上前为她梳妆。
侍画给脸上上妆,侍墨给谢芳华梳头。
半个时辰后,打点妥当,二人收了手。
侍画看着谢芳华,低声道,“小姐,您这样的容貌,我无论如何弱化,也还是显眼。”
谢芳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颦眉,片刻后,从怀中又取出一颗药,放进了嘴里。
侍画和侍墨站在一旁看着她。
只见不多时,谢芳华本来莹润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红润一点点褪去,整个脸色不出半盏茶的时间,变得白如纸张,全无血色。
侍画和侍墨再次露出惊异的神色。
谢芳华伸手捂住心口,低低咳嗽起来。
二人惊醒,连忙去给她倒水。
谢芳华接过水喝了一口,才止住了咳嗽,本来纤细的身段较之刚才,让人一眼所见有了弱不禁风之态,似乎谁伸手轻轻一推,她就能倒下一般。
“小姐,您这个药……会不会对您有害?”侍画忍了片刻,才大着胆子开口询问。
谢芳华摇摇头,“没事儿,爷爷和哥哥为了隐瞒我这八年来的踪迹,对外一直说我体弱多病,但是外面人各种猜测都有,大多都以为我得了什么怪病,才不能见人。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不逼真一些,恐防被人怀疑。”
侍画点点头。
侍墨拿过一套崭新的水粉绫罗衣裙为谢芳华穿戴,穿戴妥当之后,又拿了同颜色的水粉宫绦为她挽在臂间,又在头上盖了同颜色的水粉轻纱。
谢芳华透过轻纱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孱弱得飘渺似烟,与听音的形容天差地别,这样走出去,绝对无人怀疑她就是秦铮身边的那个听音。
“小姐,您看这样可行?是否还需要装饰哪里?”侍墨轻声询问。
谢芳华摇摇头,“走吧!我们去荣福堂。”
侍画和侍墨一左一右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