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什么呢?这事儿有那么为难吗?”秦铮不耐烦地催促。
英亲王妃看着秦铮,他的儿子眉眼清俊,眉梢冷峭坚毅,唇瓣极薄,说这话的时候像是侵染了两分冰雪。眼尾三分讥诮,五分不屑一顾,还有两分沉怒,可见对这件事儿势在必得。她忽然笑了,和悦地道,“难得你一片心为你大哥着想婚事儿,娘怎么好推脱了你。”话落,又扫了燕亭几人一眼,“这事儿你们既然特意来做证明,我这里自然没意见。”
“既然您没意见,就赶快遣个媒婆去左相府吧!”秦铮道。
“媒婆哪里是说遣就遣的?怎么也要准备一番,才能登左相府的门。”英亲王妃道,“毕竟左相府尊贵,一般媒婆可不能使唤。”
“啰嗦!”秦铮斥了一句,眸光一扫在座的几位夫人,忽然计上心来,笑道,“娘,既然是给大哥求娶左相府的女儿,管媒婆的确不行,不如您就亲自走一趟,以示诚意。”
英亲王妃皱眉,他儿子的婚事儿她还没张罗,凭什么给个庶出的长子亲自张罗婚事儿?那也太长他的脸了!
“媳妇儿娶回来也是孝敬您的嘛!”秦铮眸光转了转,“依儿子看几位夫人既然今日有空来咱们府里和您赏花,想必都有空,不如趁着天色还早,您邀请几位夫人帮大哥做媒,一道去左相府坐坐。”
几位夫人闻言头皮齐齐一跳。
英亲王妃愣了愣,她本来心思剔透,转眼就想明白了秦铮的意思,她若是联合几位尊贵的夫人一道去左相府给秦浩做媒,左相和夫人就算再不甘愿,也不好拂了她们的面子。而英亲王今日不在府中,去皇宫和皇上议事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算届时知道了气怒,也不敢拿她如何,任谁看来,英亲王府庶长子和左相府小姐缔结婚姻都是一门善缘。她这个嫡母可没亏待了庶长子。凡是让儿子高兴,让丈夫不快的事情,不管为什么,她都愿意做做。这样一想,她立即看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