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蓦地寒了下来,盯着那件锦绸的亵裤好半响不动。
“听音,你会洗衣服吗?”听言悄悄探过头来,低声询问。
谢芳华扭头看向他,脸色沉得如六月的霜雪。
听言看到她的脸色吓了一跳,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地上的亵裤,猛地一惊,立即跑进来将亵裤捡起来放在盆子里,对她道,“公子的衣物一直都是我洗,如今公子让你洗,是没拿你当外人,嗯,不对,从今以后你就是公子的人了,不会洗没关系,洗洗就会了。”
谢芳华静默半响,蹲下身,拿了皂角沾了水抹在衣服上,用搓板搓起来。
“原来你会洗,这是最好了。”听言高兴地掉头走了出去。
谢芳华没用多长时间便洗了一件外衣,之后又拿起里衣,用力地揉起来。
隔壁小厨房传来浓浓的药味,熏得鼻子发呛。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谢芳华没抬头,听言探出头,见到来人,惊异道,“王爷?”
谢芳华手一顿。
“怎么这么大的药味?”英亲王大踏步迈进落梅居的门,皱了皱眉毛。
听言立即见礼,恭敬地回话,“给听音煎的药。”
“听音?”英亲王停住脚步,看着听言,声音端严,“铮儿新收的那个婢女?”
“是!”听言弄不明白王爷今日怎么来了落梅居,规矩地点头。
英亲王眉头动了动,对他问,“二公子呢?”
“在屋里。”听言指指屋子。
“那个婢女呢?”英亲王又问。
“在洗衣房。”听言扭回头,对洗衣房清喊,“听音,王爷来了,快出来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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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最近有些人比较浮躁,来,看这句话——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水要一口一口地喝,局要一步一步地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