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悔恨万分,他抱着我,一个劲的说:“是毒酒,是毒酒。我应该早点回来。我又没有赶上。上一世我没能救你,这一世还是没能救你。”
我笑了笑。正要安慰他。可是我感觉神智越来越迷糊,好像我的魂魄正在离开我的肉身一样。我的身体像是大山一样沉重,我已经指挥不动它了,于是我的手从他的脸上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