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被困在这里。”
囚山听到祖先还活着的时候,已经脸色大变了。他哆嗦着问:“那……那他老人家还交代什么没有?”
囚骨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不用担心,你做的那点事,还不足以惊动他老人家。”
囚山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知道怎么进去了吗?”
囚骨点了点头,然后把上衣脱下来了,露出来壮硕的胸膛。
无名啧啧连声:“你们怎么动不动就脱衣服呢?这里还有女同志呢。”
本没来我没觉得有什么,无名这么一说,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忙转过身去。土见农圾。
囚骨则很不要脸的说:“如意,你已经看过我的身子了,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我苦笑了一声:“石壁后面就是你祖先的坟墓,你还有心思跟我开这种玩笑?”
囚骨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去,看着墙上的石刻画说:“我们生下来就有锁链纹身,但是每个人的纹身又不尽相同。只有谷主的纹身,才可以和山壁上的石刻画相对应。”
他一手摸索着山壁上的锁链,一手摸索着自己身上的纹身。然后选中了一段铁环图案,嘟囔了一声:“就是这里了。”
他要过了无名手中的桃木剑,然后把那里割破了,把血涂在了山壁上。
那光滑的山壁缓缓地沉到了地下,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来。
囚骨穿上衣服,扛起棺材,对我们说:“进来吧。”
囚山连忙说:“我们有祖训,只有谷主可以进去。”
囚骨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刚才祖先告诉我了,这些客人务必要一块进去。”
囚山愣了一下,然后紧张的问:“那我也要进去吗?”
囚骨淡淡的说:“你自便吧,祖先没有提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