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放开白狐,微笑的看着他,而他也看着我。忽然,我发现他的目光向我身后瞟了瞟,但是一秒之后,又收了回来。
我问他:“你刚才在看什么?”
白狐笑着说:“看到了一个熟人。”
我上下打量着他:“是吗?是男是女?”
白狐说:“你回头看看他不就行了?何必盘问我?”
我仰着头说:“我喜欢盘问不行吗?”
在我和白狐对话的时候。我身后的“熟人”已经走到我们身边了。
他低着头,步履匆匆,甚至没有看到我们两个,他径直越过我们,向远处走去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这不是排骨吗?看他好像有急事一样。”土状状弟。
我拉着白狐说:“走,咱们跟上去看看。”
白狐无奈的说:“你一晚上没有睡,不困吗?”
我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心不在焉的说:“过一会再睡,现在还撑得住。”
排骨走的步履踉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和几天前大不相同。我看到他拐到了一个有些破旧的小区里面,然后上了一栋楼。
楼道的墙上贴满了小广告,花花绿绿的,看得人眼花缭乱。这种楼道里面没有灯,而且常年不见阳光,总是黑乎乎的。
我走的很慢。不过总算跟上去了,我看到排骨敲了敲防盗门。那种老旧的铁门发出一阵乱响。
里面有个不耐烦的声音问:“是谁?”
排骨紧张的说:“我是排骨。”
随后,房门被打开了,排骨抱着怀里的东西走了进去,防盗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乱糟糟的,有很多人在说话,而且从门缝里面飘出来浓浓的烟味。
我皱着眉头说:“这里该不会是什么犯罪分子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