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我点了点头:“你这一番大道理倒是有点意思,不过,这关方龄什么事?她又不是江洋大盗。”
无名叹了口气:“她是从活人,一步步变成死人。肉身在生前就开始腐烂,那怨气比一般人要大得多。她现在虽然无知无觉,但是死后肯定会显露出来,再不让她吃饱,死后肯定会出大事。”
我听他的口风不对,连忙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今天晚上不是就能把她给救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怕她变饿鬼?”
无名干笑了一声:“我这不是做两手准备吗?咱们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总不能用方龄的一条命玩楚霸王破釜沉舟吧?”
无名的一席话,总算说的我点了点头。我看见方龄已经快要把那晚饭吃光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这饭也太脏了。”
无名笑着说:“你觉得脏,其实方龄并不认为脏。我们小时候还撒尿和泥呢,那有什么?”土尽杂号。
我听他这么说,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向旁边躲了躲。
没想到我刚刚站稳了身子,就听到身后“当”的一声巨响。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发现时挂钟正在我身后报时。
它一连敲了十二下,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了。
昨天晚上,方龄在挂钟面前古里古怪的用血喂麻雀。她醒了之后估计就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想了想,一伸手,把挂钟摘下来了。这钟很沉重,我把它慢慢地放到桌上,然后打开了玻璃门。
钟摆上还沾着红色的血迹,这证明我昨晚上看到的不是幻觉。
忽然我一抬头,看到那只红嘴的麻雀正站在挂钟里面。隔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窗正在看我。
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叶菲正好站在我身后,扶住我了问:“怎么回事?”
我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