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干什么?”
无名嘘了一声:“别惊动方龄。”
然后他和我藏在了沙发后面。
无名指着方龄说:“刚才我正在客厅里面睡觉,方龄忽然出来了,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正在观察她,你又出来了,我担心你惊动她,所以提醒你一句。”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无名看了我两眼。皱着眉头说:“你刚才那几招也太狠了,你怎么还会这个?”
我笑了笑:“行走江湖,没有点防身的东西怎么行?”
我说了这话之后,连我自己都有点奇怪。白狐确实教过我保护自己,可是……刚才那几下反应,几乎是无意识做出来的,现在回想起来,仍然精彩的很,像是演练了几百遍,神经都有了条件反射一样。
我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我挠了挠头:难道是前世的记忆?
我正在胡思乱想,无名悄悄地拉了我一把,指着前面说:“咱们两个悄悄地过去,看看方龄到底在干什么。”
我点了点头,就跟着无名蹲在沙发后面,向方龄的侧面绕过去。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也有一座老式的挂钟。每年回老家的时候,我妈第一件事是给老挂钟上弦,调整时间。只不过后来被我玩了两次,拧的力气过大,把锁簧拧坏了。而这种挂钟已经很少见了,没有人会修,也就彻底成了摆设。
小时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听着挂钟的滴答声睡着的,这个声音已经印到了骨子里。现在滴答声被方龄弄得乱糟糟的,没有任何规律,我觉得心里面痒痒的,总想把她拉开,让钟摆正常的工作。
我旁边的无名忽然低呼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我沿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方龄正在钟摆上一滴滴的滴血。
那些鲜血沿着钟摆滴下来,钟摆在不停的晃动,鲜血滴下来的位置也不一样。而在钟摆下面站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