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如果真的名不虚传的话,刚才握手的时候,就不至于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天厌子笑了笑:“那是因为你受伤了。受伤之后的虚弱,与魂魄本身的虚弱。这之间还是有区别的,我能分清楚。”
随后,白狐坐在了我们中间。
一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他都在和天厌子讨论怎么样休养魂魄的道理。一会阴阳二气,一会八卦五行,他们说的很热闹,而我们三个人就哈欠连连。
到后来,连无名也感觉奇怪了,他小声的对我们说:“今天我师父,好像不是真心请你们吃饭啊。”土协每巴。
方龄打着哈欠说:“是啊,瞎子都看出来了,真心请我们吃饭,会摆这么难吃的东西吗?”
我们几个正在小声的交谈,就听到白狐说:“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和方龄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睁着睡眼说:“要走了吗?我们也该走了,赶快回去吃点东西,饿死了。”
桌上摆着很多酒菜,可是我和方龄却连声喊饿,这算是对今天这场酒席的讽刺了。可是天厌子的脸皮厚的要命,根本不在乎。
我们三个人走出门之后,我回头对无名说:“你能不能送送我们?”
无名惊讶的看着我:“啊?送你们?”
我点了点头:“万一再出现刚才的那种小鬼,岂不是很危险?有你在的话,我们会安全一点。”
无名干笑了一声,看着白狐说:“有他在,还用得着我保护吗?”
白狐笑了笑:“你这是讽刺我了,我现在的本事,恐怕还不如你。”
无名惊奇的看着我们,他没有说话,脸上也写满不解了。
而天厌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送送他们。他们毕竟是咱们的客人,如果在路上出了意外,我得多自责?”
无名点了点头,就带着我们从道观走出来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