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无。”
实际上,我心里想的是:“我哪是怀疑他?我根本就已经确定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又嘱咐了方龄两句。比如昨晚我出门的事不要告诉天厌子,我们在坟山的事不要告诉天厌子。这个不许。那个不许。
搞的方龄最后说:“怎么像是地下党在执行任务一样?好吧,关于咱们几个人的事,我们就一问三不知。”
我点了点头:“这样就最好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钟了,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我问方龄:“你吃饭没有?”
方龄摇了摇头。
我笑着说:“咱们去吃一点?”
方龄说:“晚上天厌子请我们吃饭,我想留着肚子。”
我把她拽起来:“留肚子干什么?他们是出家人,吃的饭清汤寡水,你去了之后能吃饱就不错了。”
吃完午饭之后,我们就回宿舍休息。方龄对于晚上的饭局若无其事,而我就是忧心忡忡。
对于昨晚上见到的事,我始终没有告诉方龄。因为我知道,她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会很害怕,在饭桌上一定会露出马脚来的。
我们一直等到天黑,方龄问我:“咱们出发吗?”
我摇了摇头:“再等一会。”
实际上,我正在心里默念:“白狐,你能听到我吗?”
白狐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来:“又想我了?”
我呸了一声,然后叹了口气:“天厌子要请我和方龄吃饭,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白狐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鸿门宴。”
白狐的担忧,也正是我这一天来一直在担心的。我对白狐说:“可是,我们哪里得罪他了?他为什么要摆鸿门宴?”
白狐想了想说:“也许,他想确定一下,昨天晚上偷听他们说话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