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坐在屋子里面,围在一张桌子上玩牌。
屋门是敞开着的,透过屋门,能看到院子里的棺材和灵幡。男人在桌子旁边放上了煤炉,以便我们取暖。
我心不在焉的玩了一会牌,总觉得今晚的气氛怪怪的,守着灵棚玩牌,这个……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很显然,无名和方龄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玩了一会,就兴味索然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