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倒没有吵着要去,估计吴艳让她吃尽了苦头,她有些害怕这些神神鬼鬼的了。她对我说:“就算我们不去,好歹得带上无名吧?”
然而,无名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摇头:“我不去了,我受伤了。身受重伤,需要好好的调养一点时间。”
我看见他手捂着心口,想起他在月宫中干的事来,不由得想笑。以爪斤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