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舍友们都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等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轻轻咳嗽了两声,喝了口水:“等着我讲呢?”
她们都使劲的点头:“是啊,是啊。”
我一边吃,一边把这几天的经过讲了一遍。上狂场弟。
讲完了之后,她们都追着我问:“然后呢?鼠尾三的老婆赎回来没有?”
我捏起一袋饼干,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预知后事如何,十天之后,咱们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