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不能伤到他。
白狐回过头,从怀里面慢慢地抽出那把玉剑来。剑光闪烁,反射着灯光。霎时间,这里似乎有无数盏明灯在晃动一样,让人睁不开眼睛。
那人却向后退了一步。他瞪着白狐:“这把剑,好熟悉啊。你的气息,也很熟悉。”
他想了一会,忽然慢慢地跪了下去,激动地说:“是你……在下。我……”
白狐也是一愣,问他:“你认识我?”
那人狠狠地磕了个头,脑袋砰地一声砸在地上,高声说:“我就是要把牢底坐穿那个。”
白狐也有些动容地说:“你是楚囚?”
那人痛哭流涕:“是我。是我。想不到居然还能再见到你。当年我们……”
白狐摆了摆手:“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快起来吧。”
楚囚站了起来,眼泪沿着他脸上的疤痕肆意流淌着。看起来既可怕,又可怜。
我小声的问白狐:“他怎么叫这个名字?多不吉利?”
白狐微笑着说:“当初他被我抓住。宁可死在牢里,也不肯投降。我看他铁骨铮铮,于是把他放了,一来二去,我们反倒成了好兄弟。从此以后,他就得了这么个外号,大名反而没人知道了。”
楚囚拘谨的说:“兄弟这两个字,不敢当,实在不敢当。我是什么人,您又是何等样人物?”
白狐笑了笑:“我现在连身体也没有了。还不如老兄你呢。到了这个份上,还提那些干什么?”
楚囚很听话的说:“是,是。”
白狐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也看得出来,楚囚似乎是他的手下。我现在越来越怀疑,白狐生前是干什么的了。
楚囚忽然疑惑得看了我两眼:“这不是……”他的眼睛里闪出狂喜的神色来:“这不是夫人吗?她活过来了?”
白狐点了点头:“不错。她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