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仍然握着桃木剑,像是一尊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直到郊区传来一阵鸡叫声。他像是忽然脱力了一样,向后退了两步,后背靠在砖墙上,然后一个劲的擦冷汗。
他长舒了一口气,嘴里嘟囔着:“可怕,真是可怕。”
我歪着头看他,有点不解的问:“谁可怕?”
无名站起身来,把桃木剑裹在包袱里:“刚才那个穿白衣的男人,很可怕。”
他把包袱背在身上:“刚才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但是那种气场,就已经让人心惊胆战了。如果不是修炼过道术,我的心智比别人坚定一点,刚才已经吓倒了。我敢肯定,这家伙活着的时候也是个人物。”
我笑了笑,心想:“这话恐怕夸张了一点。”我微笑着问:“既然他那么可怕,你刚才为什么还拿着桃木剑,口口声声说要杀他?”
无名一脸的道貌岸然:“所谓正邪不两立。无论对方多么厉害,我都得和他斗一斗。”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家伙我算是认清楚了。捉鬼的本事不怎么样,吹牛的能耐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