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对。
小院有太医在,当然是太医给他医治了。轮不到安容来。
赵成抬眸望天。他想到方才那道闪电了。
莫非他和爷一样,遭雷劈了?
可瞧他的样子,不像啊。
赵成有些怨老天不长眼。连爷都劈,咋不劈他呢!
赵成俯身,喊了苏君泽好几声,苏君泽都没有醒过来。
倒是海棠推开房门走了出来。问道,“方才是什么声音?”
赵成道。“没事儿。”
说完,他就把苏君泽扛了起来,在海棠注视中,扛着苏君泽走了。
赵成将苏君泽扛回他的屋内。找了太医来给他医治。
太医把过脉后,道,“东钦侯世子无碍。只是醉酒睡的沉了些。”
太医这样说,可是心底还有些打鼓。
他还从没见过醉酒醉成死猪一样的。便是死猪,多少也有点反应。
可脉搏平稳,他就是想找点毛病,也找不出来啊。
第二天,日上三竿。
所有人都起了,苏君泽还睡着。
歇养了一天一夜,皇上和王爷嘴角的淤青也褪的七七八八了,这不又到正堂吃饭了。
除了皇上、王爷、王妃之外,还有小郡主。
一般早饭,都是一起吃的。
想皇上和王爷一大清早,天麻麻亮就起来给王妃做吃的,这显然不可能啊。
小郡主坐到桌子上后,看看这个,望望那个。
然后瞥头问红绸,为什么安容没来。
红绸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知道安容去哪儿了,问芍药,芍药只说,这是国公府的秘密,不能随便吐露,还担心她误会她不信任她,甚至举手发誓。
小郡主要去喊安容,皇上拦下她道,“她去军营住几天就回来。”
小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