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赵成走之前,又放下十两银子,不过男子拿了银子之后。
赵成手中的剑一闪。
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就成了两半。
上面摆着的茶碗,更是碎了一地。
恩威并施,若是他们不尽力,让安容有什么好歹,后果便同桌子一样。
做完这些。赵成不敢耽误。
跳上马车,便甩了鞭子离开。
屋子里,妇人见安容脸色苍白,又摸了摸安容的肚子,道,“怕是早产,孩子他爹。赶紧烧热水。”
男子赶紧出去。妇人把几个缩在门口的孩子轰走了。
然后回来安慰安容,道,“别担心。生孩子很简单的,你看我都生了五个孩子了,四个女孩一个男儿。”
安容疼的满头是汗,头发粘在脸上。难受。
可是疼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她害怕。
她不敢想象,万一腹中孩子跟前世一样。她该怎么办。
妇人拿了最干净的帕子帮安容擦汗,一边宽慰她,“没事的,我家二丫就是早产。生出来多调养些时日,和足月的一样。”
安容心稍定,她点点头。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
安容的叫疼声,比雨声更大。
这一疼。便是一夜。
第二天早上,赵成才回来。
他远远的就听见安容的叫声,额头跳了跳,“孩子还没生下来?”
中年男子笑道,“哪有那么快,生的早的一两个时辰就生了,生的晚的就是生三天三夜的都有。”
赵成连媳妇都没娶,哪知道生孩子要多久啊?
他只知道安容生孩子生了一夜了!
安容每叫一声,他额头就跳几下,恨不得把东延暗卫剥皮抽筋,要不是他们,少奶奶怎么会忽然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