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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疼哭了,眼泪直飙。
喻妈妈进了屋,瞧见合衣睡在床上的安容,她眉头皱了皱。
平常安容吃完饭,都会溜溜食,或者绣会儿针线,再不就是看书,而且睡的大多是小榻。
睡在床上,还不解发簪,她见到的还是头一遭。
她望着海棠,低声道,“少奶奶吃饱就睡,你们也不拦着?”
海棠看了眼安容,将喻妈妈拉了出去,将门合上,道,“少奶奶困成那样子,我和芍药怎么忍心拦着啊?”
到这时候,喻妈妈才知道她冤枉芍药了。
芍药撅了嘴,捂着耳朵,晶莹的泪珠儿划过脸颊,还在睫毛上打颤,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喻妈妈见了又心疼了,不过她更生气,“少奶奶在屋子里,吃着饭,我怎么就不能瞧了?”
这话反问的,芍药和海棠不知道怎么反驳。
芍药撅了嘴,道,“还不是喻妈妈你的缘故,少奶奶本来就忙的脚不沾地了,好不容易吃个饭,你还得在一旁看着,一会儿说不能吃太快,小心噎着,一会儿说这个要多吃,对胎儿好,又说这个不能多吃,要浅尝辄止,食欲都被你给说没了,还怎么吃饭啊,吃都吃不好,还怎么忙事?”
芍药两眼一翻,倒打一耙。
喻妈妈哑口无言。
她好像……真的是这样。
平常她不在跟前时,还不忘叮嘱芍药,看着点安容,有些菜不能吃多。
喻妈妈觉得自己被嫌弃了,眸底有些受伤。
海棠瞧了后,瞪了芍药一眼,喻妈妈是真关心少奶奶,才会千叮万嘱。
芍药嘟了嘟嘴,她哪里不知道喻妈妈是疼安容啊,只是耳朵疼呢,她又没干坏事,疼的委屈。
海棠扶着喻妈妈道,“喻妈妈,芍药是耳朵疼,气性上来了,存了心的气你。少奶奶不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