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告诉了,只是我没有用心记,有几味药材和分量我想不起来了。”
朝倾公主扭头看着安容,“你记性不是很好吗,怎么这一回反倒不好了?”
安容敛住眉头,“因为瘟疫得过了,秘方大小药铺都有,并不稀罕。”
“原来你只对秘方感兴趣,”朝倾公主嘴角划过一抹讥讽的笑。
凉亭里,寂静的只剩下风声。
琴声歇了。
丫鬟问道,“公主,还听曲子吗?”
朝倾公主望着远处的青山,道,“下去吧。”
丫鬟便退出了凉亭。
等丫鬟走后,安容坐下了,芍药给她倒了茶,还拿袖子上别着的银针试了试毒。
朝倾公主见了就来气,“嫌有毒,可以不喝。”
芍药哼了鼻子道,“这里是行宫,又不是北烈。”
芍药还是够能忍的,要不是有求于她,她真想说:这茶又不是你家的,你管的还真宽,我家少奶奶就嫌弃了怎么着,又没说你下毒,你心虚什么?!
一句话,把朝倾公主的怒火全挑了起来。
安容没有喝茶,她再次把话敞开了说,“要什么条件,你才肯给我救治瘟疫的秘方?”
朝倾公主要的就是这句话。
谁先提,谁先输。
她等得起,大周等不起。
既然安容说了这话,朝倾公主也就不客气了,她还真提了几个要求。
第一,不得打济民堂的主意。
不仅仅是萧国公府,还包括大周其他人,总之,济民堂要在大周生意兴隆,谁跟济民堂过不去,萧国公府要帮忙。
第二,她要安容手里的药丸秘方。
第三,安容手腕上的手镯。
第四,安容脑袋上的玉簪。
朝倾公主一口气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