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摸了又摸,直到脑袋上传来醇厚如泉声。“还没摸够?”
安容吓了一跳。脸不期然红了,虽然摸得是胡须,可总觉得过于孟浪了。
安容红了脸。却没有把手收回来,哼了鼻子道,“摸摸怎么了,你前世都没长过胡子。我以为你不长的。”
萧湛一脸黑线。
男人都会长胡子的好不好,他怎么会例外。只不过他每天都会把长出来的胡须刮掉,很干净,就跟没长一样。
况且,以前他的脸受过伤。压根就没人敢盯着他的脸看。
“你不是怕我怕的见了便绕道,如何发觉我没长胡须?”萧湛捏了安容的脸道。
另外一只手,就很不老实的乱动了。
安容扭着身子。把他的手往外拽,萧湛把安容说的话。原样奉还了,“摸摸怎么了?”
安容瞬间无言以对。
只听萧湛轻声呢喃,呢喃声中透着一股沙哑,“三五日一回……。”
安容脸皮一燥,正要缩脖子,萧湛一翻身,就把安容压住了。
锦被翻飞,鸳鸯帐暖。
清晨的雾霭散去,天边透过一缕晨曦。
渐渐的,窗外大亮了起来。
睡了一夜的鸟儿,站在枝头伸手翅膀,晃着脑袋,叽叽喳喳,叫的欢快。
喻妈妈习惯了早起,在院子里走动,听到屋内的动静,老脸一热,看了紧闭的房门好几眼。
眸底透着一股担忧。
少奶奶可是有了身孕的人儿,哪经得起这架势?
年少贪欢可以理解,可一大清早的,丫鬟还没起呢,就……别胡闹任性了一夜才好。
听到丫鬟的脚步声,喻妈妈红着脸吩咐道,“去厨房多烧些热水,一会儿少爷少奶奶要沐浴。”
冬儿走过来,问海棠道,“海棠姐姐,芍药姐姐昨儿好像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