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安容的回答,只有这两个字,简单干脆。
却让朝倾公主愣了一愣,她以为安容会狡辩说不是的。
安容爽快的认了,倒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反应过来时,安容已经坐下了。
朝倾公主走到安容跟前,冷冷道,“为什么?就因为酒坊卖的酒水和沈家酒坊一样吗?”
“是,”安容回道。
朝倾公主面沉如霜,“好!极好!我想你知道如何提纯酒水,应该是前世的我告诉你的吧,这就是你对我的谢意?!”
安容抬眸望着朝倾公主,她的脸如灿若朝霞,即便生气,也美的惊人。
安容低敛眉头道,“前世的你确实开过酒坊,但是并没有教过我如何提纯酒水,是我自己从医书中学来的。”
朝倾公主气煞了,真想回一句,医书也是我给你的。
可是安容告诉过她,医书是萧家之物。
安容知道她辩驳不了,对她道,“当初你以一只凤簪就害的醉扶归被查封,你就该以己度人,大周在北烈开不了酒楼,你在北烈同样开不了酒坊。”
朝倾公主身子一怔,脸色隐隐发青。
在她的认知里,安容不是个会管这些事的人,她也管不了。
看着安容平淡疏远的神情,朝倾公主笑了,“我的酒坊开不起来,你以为沈家酒坊就能独占鳌头?”
听了朝倾公主的话,安容对萧湛是敬佩的五体投地,他果然料事如神。
安容知道朝倾公主这是威胁她,不过她不怕。
安容嫣然一笑,笑容淡雅如幽兰。
“这里是大周,不是北烈,我想没哪个铺子敢冒着通敌的危险挣钱,”安容笑道。
朝倾公主勾唇一笑,“你应该听过鱼死网破吧。”
“听过,不过在你撒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