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安容轻轻嗯了一声。
沈安溪看安容的眼神瞬间放光了,要不是萧湛在一旁,她不敢动手动脚,估计要摸摸安容的肚子了。
一路上。沈安溪都在和安容说话。
安容以为她会说起沈安孝的死,但是沈安溪没有提。
安容便主动问了,“孝哥儿怎么葬哪儿了?”
沈安溪摇摇头,“还没有下葬呢,只是入了棺椁,说是等大伯父回来再处置,为了这事。二叔找了祖母几回了。就是昨儿,他从刑部大牢回来,一身的伤。都还记着这事呢。”
沈安溪觉得,二老爷对沈安孝的死关心的过了火了。
而且,他越是这样,祖母越是生气。
本来祖母和娘亲都商议好了。先下葬,就因为他来侯府。祖母生气了,然后这事就悬着了。
“一身的伤?”安容眉头轻挑,她瞥头看萧湛,眸底带了询问。
萧湛摇头。
不是他吩咐的。
安容就不解了。不是萧湛吩咐的,那二老爷怎么会一身的伤?
“二叔伤的很严重?”安容问沈安溪。
沈安溪点头如捣蒜,“不是一般的严重。浑身都是血呢,听说。打他板子的时候,有狱卒狠心的在上面撒了盐……。”
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想想就觉得疼的慌。
安容越发不解,不是萧湛,那还有谁和他有那么大的仇恨?
松鹤院,正屋。
老太太坐在梨花木软榻上,翘首以盼。
三太太坐在下面,正吃酸果。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三太太忙将果子放下,瞥头朝屏风望去。
首先见到的是一身玄青色,带着面具,身姿挺拔,风姿皓轩的萧湛。
安容落后半步,跟在萧湛身边,安容个头显得娇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