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家好好修养,参加哪门子宫宴?
撒谎也不看时机。她既是百花神女,身为大家闺秀之首,压住北烈风头是她的职责,怎么能推脱?
“湛儿,你不必替安容谦虚,”萧三太太笑道。
她话一出口,就被一双凌厉的眼神给瞥了两眼。脸色都白了三分。
萧老国公起身道。“除了跳舞,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安容比什么。老夫都不反对。”
皇上眉头皱紧,有些被萧国公府弄得摸不着头脑了。
一个说安容不能比,是身子不适。
一个说是谦虚不比。
萧老国公更好,他的话既不谦虚。又不是身子不适,谦虚会大放厥词。说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谁便哪个都行?
身子不适就更谈不上了,要知道,比哪个都很费心神的好么。不比跳舞轻松。
“能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怎么就不能跳舞了?”皇上瞥了安容一眼,问萧老国公。
“身怀有孕。不能跳舞。”
简简单单八个字,萧老国公说的云淡风轻。可喷酒咽菜的却不知道多少。
好好的大殿,顿时糟乱一团。
皇上一脸漆黑,这老匹夫,存心跟朕作对,还不分场合,连撒谎也不知道选个好点的理由!
萧湛和安容成亲才两天,怀哪门子的孕,他想曾外孙想疯了吧?!
“萧老国公,不可胡闹,”皇上眸光肃然。
肃然中带了些无奈。
安容和萧湛两个坐在那里,简直不能忍。
萧湛有面具,瞧不见脸色。
安容的脸,都可以媲美西红柿了,红的一塌糊涂。
外祖父怎么能这样,这么大的事抖出来,都不跟他们说一声,简直叫他们措手不及。
好丢脸。
安容恨不得钻了地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