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
安容撒了个小谎,“方才迷路,我随手拿了片竹叶吹曲子,被竹叶割了下。”
安容说完,芍药就在心底补充了一句:才怪,明显就是被萧表少爷咬的。
少奶奶吹竹叶,表少爷也吹么?
就是不知道,是谁先咬了谁?
芍药红着脸脑补,最后确定是萧湛。
没办法,安容咬萧湛,萧湛铁定不敢还口,那会火上浇油的。
而萧湛咬安容,安容报复,那是平复心底怒气。
正走着神,就听萧湛吩咐道,“都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等丫鬟妈妈退出去,屋子里空旷了不少。
到这时,安容彻底憋不住了,含羞带怒道,“未婚先孕,我怎么办?”
哪怕嫁了人,未婚先孕也是为人所不耻的,她到底得罪谁了,要这么倒霉。
而且,这事是瞒不住的。
安容恨不得掐萧湛泄愤了。
萧湛眼神哀怨,便是隔着银色面具,安容也能想象到他的脸色有多无辜哀怨。
安容顿时无言以对,因为这事也不能全怪萧湛。
可是让安容去掐萧老国公的脖子……安容想都不敢想。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我是无辜的,你不能让我受人唾骂,”安容狠狠的咬着筷子道。
萧湛望着安容,眸底从哀怨变得无奈,为何安容和外祖父说的话都一样?
外祖父也要他想办法保全安容的名声,还不许泄露是他下的药。
说好的敢作敢当呢,就因为事先提醒了一声,就全是他的错了,还讲不讲道理了?
萧湛觉得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跟外祖父讲什么道理,他的话就是道理。
虽然,他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但,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