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母对她谆谆教诲。抹着眼泪帮她盖的红盖头。
她甚至瞧见了她双手颤抖。
安容的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
老太太摸着安容的脸颊,嘴里骂侯爷道,“都怨你爹,不挑后面一个日子,不然也能在祖母身边多待几天,等他回来,祖母狠狠的训斥他。”
安容眸底夹泪,笑着点头。
拜别了亲人,外面锣鼓就敲的震天响。
“吉时到了,请新娘出门!”司仪扯着嗓子喊。
安容再次趴在沈安闵的背上,缓缓朝侯府大门走去。
侯府大门,空前的热闹。
当初宣平侯世子迎娶沈安芸,已经够为难的了。
今儿,拦路官是那日的几倍。
沈安北、沈安闵的好友,能来的全都来了。
萧迁要哭了。
大哥,你倒是赶紧的飞回来啊,我快招架不住了,要是媳妇娶不回去,你可别叫我赔啊。
萧迁作揖,“安北兄,我只是帮忙迎亲的,你就别为难我了啊,等大哥回来,让他给你赔罪行么?”
“狠狠的宰他一顿!”有学子大叫道。
“一顿不够!”有学子附和道。
“行行行,多少顿都行,”只要让大嫂赶紧上花轿,你就是要大哥请一年,那都没问题。
鉴于萧迁态度极好,吉时又到了,众学子把大门让开。
萧迁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总算是过关了。
萧迁是代替萧湛迎亲,就在门口等候,等沈安闵将安容背出来,塞进花轿。
他就迫不及待翻身上马了。
可怜安容,上一世的苦,又重新体验了一回。
不知在轿子上颠簸了多久,安容只觉得脖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困的双眼打架,偏耳边全是唢呐的欢叫声。
不知又过了多久,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