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安容瞧了两眼,恨不得直接给丢了干净。
脸燥热的像烤了一天一夜的炭火一般。
安容的脸很红,但是她的双眸却极冷。
这两首词,风采斐然。写的极其生动。
沈安闵还达不到这样的水准,而且。第二首诗写的是青楼!
二哥几时去过青楼?
安容稳住心神,她知道青楼污秽之地,淫词艳曲满天飞,这首诗十有*是出自青楼。
安容把诗词递给芍药。正好她要去送信,便吩咐道,“拿去给福总管。让他多誊抄几遍,让小厮去京都各大青楼询问。谁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赏黄金二十两。”
芍药接过诗词,转身离开。
安容走到小榻处,拿起针线,只是半天也没有下针。
大哥和二哥在琼山书院也不安全,她没有忘记沈祖琅在书院,他手里还有暗卫。
大哥、二哥是侯府的希望,若是他们出点什么事,祖母和三婶她们如何承受的了打击?
只是书院里,貌似暗卫很难混进去,可怎么办啊。
安容愁的皱紧眉头。
就在她深呼两口气,准备落针的时候,楼梯又传来噔噔噔声。
半夏笑脸盈盈的上来,道,“姑娘,桃媒婆送问名礼回来了。”
安容烦躁的瞥了她一眼,半夏似乎没瞧见安容心情不好,只道,“桃媒婆给侯爷做媒了。”
一句话,安容眼珠子瞬间睁大。
“给谁做媒?”安容怕听岔了,问道。
“给侯爷做媒,”半夏笑道。